点点头,林寒问道:“不知林远图可有什么怪异的行为举止?”
左冷禅笑道:“你是指他自宫一事吧?”细细地回忆着,片刻后,左冷禅摇头道:“没有,林远图与常人无异,呵呵,娶妻生子,要不是看到辟邪剑谱,谁也不会想到他是一个阉人。怎么?你问这些,是发现岳不群有什么不对吗?”
林寒戏谑地说:“我发现岳不群越来越像女人了。”
“什么?女人?”左冷禅不可置信地问。
“想不到吧?”林寒笑着说,“今天见到他的时候,见他正穿着花边长衫,而且颜色也是过于艳丽了,对于一贯朴素的岳不群来说,真是太招摇了。”
“怎么会那样?”左冷禅很不能接受这么一件事情,作为前半生的对手,他对岳不群还是非常了解的,所谓最好的知己便是敌人,在他的印象中,岳不群这么一个人,不要说打扮得妖艳,就是华服都是不穿的。
林寒猜测道:“应该是心性的问题。当年的林远图,在未还俗之前,是少林莆田寺红叶禅师的关门弟子,一身佛法颇为精湛,他练了辟邪剑法,之所以未表现出异常,很大可能是与他的佛性有关。但是,岳不群这么一个人,别看平日里道貌岸然的,但是内心的欲念极重,恐怕抵挡不住辟邪心法中的戾气,再加上近些年华山走得极为不顺,心中难免有怨恨。戾气加上怨恨,极大地扭曲了心性,再加上身体残缺的自卑,极有可能向着女性的心理转变。”
左冷禅点点头,叹息道:“这江湖,越来越寂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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