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逸师太点头赞同,虽然她也是佛门中人,却不像师姐那般相信因果轮回、命中注定之类虚无缥缈的事情。她说:“那师侄是看上这把‘泪痕剑’了?”
“是的”,林寒欣喜地说:“还请两位师伯将此剑赐给师侄,感激不尽。”
定逸师太笑着说:“既然师侄喜欢,自无不可,尽管拿去就是。”
既然林寒坚持选择这把有妨主之嫌的泪痕剑,定闲也由得他,满脸笑容地说:“虽然无法报答师侄的救命之恩,就以这把宝剑聊表心意,希望师侄能够慎重使用她,少造杀孽,师伯就感激不尽了。”
“弟子谨记师伯教诲。”林寒答谢说,然后便将长剑回鞘。
定闲师太又说:“这把宝剑落到师侄手里,也是宝剑配英雄,不至于埋没了它,况且我等出家人,手持这等利器并无多大作用,有一把普通的兵器防身就足够了。”
林寒笑道:“那师侄就谢过两位师伯的厚赠。”
这个时候,林寒才有闲暇查看桌面上的另外两把宝剑。中间的那把却是一把重剑,长不过三尺三,比之‘泪痕剑’还要短了两寸,但是宽度却达到了两寸,也比较厚重,林寒以左手将它提起,竟然微微有些垫手,不禁惊呼出声:“好重的一把阔剑。”
定逸笑着说:“这把是‘阔剑门’的镇教之宝,在阔剑门烟消云散后,机缘巧合之下被铸剑谷得到,之后又辗转到水月庵手里。”
“阔剑门?师侄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个门派。”林寒问出声。
定闲摇头,说:“想必师侄应该听过嵩阳铁剑门吧?”
林寒点头,说:“这个倒是听过,铁剑门一脉单传,但个个都是高手,可惜,目前也是断了传承,叫人生叹。”
“不错,那嵩阳铁剑门的始祖正是阔剑门的弟子。”定闲解释说。
对于那什么阔剑门,林寒并没有多少兴趣,对于那把阔剑,也没有什么想法,因为与他的剑理不合,或许泰山派的弟子会喜欢吧,他还是钟情于泪痕剑这般细长的宝剑。将目光转向最后一柄宝剑,那是一把长不过一尺二的鱼肠剑,便问道:“这把不会是真的‘鱼肠’吧?”
摇了摇头,定闲道:“不是,这是后来仿制的,名为‘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