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转身走了,顺口吩咐道:“饭好了,就给我盛出来。”
他坐在沙发上,按开电视,把皮带扔在一旁。
夏天呼了口气,指尖发痛,刚才掉进锅里的白瓷碗已经被流水冲到冰凉,指尖的灼热好似还没有散去,但时间已不允许她再磨蹭。
给男人把饭盛上,配合中午她奶张菊花送来的白馒头就是一顿。
男人在客厅沙发上稀里糊涂地吃个干净,她按着手指看一个个小水泡出现。
痛得好像已经麻木了。
夏天一张脸摆不出表情来,肚子叽里咕噜的,又想往厕所跑。
果然,夏铁林就没想对她好过,只不过又是一次惩罚。
夏铁林倒是没想拿这个惩罚她,他今天输了钱,上楼时又处处不顺,倒是真想在夏天身上找补回来,但皮带刚抽出来,拿在手里掂量了几下,又想起她妈说的话。
“张瘸子找媳妇出这个数哩!”
他咽咽口水,把一肚子火气又压了下去。
但他不动手,也想折磨夏天。
“人呢?碗怎么不收?”
夏天脚擦着地板过来,整个人打着颤儿,脑子轰隆隆的,身子一会害冷,一会害热,男人嘴上喋喋不休得数落她,她好像也隔着一层薄膜,愣头愣脑的。
夏铁林没发现夏天的不正常,她一贯不就是那样,头往肚子揣,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