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岑知道他如今唯一能做的,便是好好在外面,以及照看好他弟弟陆辛和妹妹陆茉。
不让他爸妈的牺牲白费。
“岑儿……”荣叔公告诉看着这个长孙,无比心痛,“是爷爷回来得晚了啊,是我没能救你爸妈。”“不爷爷,这是我和我爸妈的事,让您操心实在过意不去。”陆岑说道,“这几天因为我们一家离开陆氏家族的原因,岑金安保公司內部有一些变动,所以没有来得及来见您字
,以及照顾陆辛和陆茉,但以后我会看着他们,陆茉那边我也会找她谈谈。”
看着爸妈不在肩负起照顾弟妹责任的陆岑,荣叔公是百般不忍又百般欣慰,“陆岑,你放心,我会尽力去请律师为你爸妈辩诉,争取为他们减刑。”
陆岑看了一眼陆白那一边。
陆白说道,“你可以先带陆辛走,但荣叔公,我还有一些事跟他谈。”
“是么,那爷爷,容后我再让人来接你。”陆岑说完像抓着一个调皮捣蛋鬼一样,抓着陆辛后衣领转身先走了。荣叔公看着陆白,“你还想跟我谈什么?
既然你不将我当二爷爷看,那么我与主家的人也没什么好谈了,如今长江后浪摧前浪,你计谋胜我这老爷子一筹,拿朗业和章元的
海外市场要挟我,还让国原听了陆釉的话站在了你那一边……我们已经被你拿捏住了,陆岑也说不恨你们,是你胜了。”
看到陆釉的立场,他就明白,陆国原肯定也是站在了陆白那一边。
即如此,他就是拿着朗业集团的掌管权去对付陆家主家也没有意义了。
因为他已经这把年纪了,如果不是为儿为孙的话,根本就不必再去拼博那些。
“那是因为,二叔他终于知道,以其与我敌对还不如得到我的帮助。”陆白告诉荣叔公。“即如此,朗业的掌管权我就给回国原,陆氏的股份我也还给他。”荣叔公说着又不甘愿说道,“但是,我会请律师去帮章原和利孔申诉,我是不会让他们一直坐在牢里的!
对于他这个说法,陆白笑笑,“你想帮他们争取减刑,远不如我先法院那边说。”“你这是还在讲条件?”作为活了将近一辈子的老人,荣叔公很明白陆白说这话的目的,“哼,如今你都想将我一起赶出陆家了,我还真想不到,我这里还有什么条件能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