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这麻木和浑浑噩噩中,自己宁愿在生理的释放中麻醉自己,在释放中寻求短暂的欢愉和安慰。
这似乎很卑鄙,又似乎很堕落,但自己现在似乎又别无选择。
乔梁暗暗叹息,下意识摸出烟,看看叶心仪,接着又放回口袋。
“抽吧,没事的。”叶心仪道。
乔梁又把烟拿出来,点着一支,深深吸了两口,看着叶心仪,沉默片刻道:“其实我现在最不愿意谈论的就是感情的事。”
叶心仪点点头,似乎有些理解乔梁这话,看来他真的被和章梅的婚姻伤地很深很重,对婚姻和爱情产生了无比的恐惧,所以才会如此说。
“但现在不是如此吧?”乔梁道。
叶心仪皱皱眉:“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心里一直有那个什么小北啊。”
叶心仪不由心跳加速,心里涌起难言的滋味,一时不知该如何说了。
看叶心仪这样,乔梁知道那个不知姓啥的小北在叶心仪心里的位置很重,不觉有些妒忌,擦,不知这小北到底是何种牛人,竟能让叶心仪这么一天姿国色的大美人如此牵挂。
随即乔梁又觉得自己这话题有些无聊,把烟熄灭,端起杯子:“不谈了,喝了,吃饭。”
然后两人干了,吃过饭,乔梁看时间不早了,起身告辞。
走到门口,乔梁看着叶心仪:“现在心情好些了?”
叶心仪点点头:“和聊了这么多,心情好多了,真的要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