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朱由检扭头一看,竟然是礼部尚书周延儒。
不由皱眉道,“为何啊?”
“皇上,江宁到京师千里之遥,朝廷十一月初三发的诏谕,他就已经到了。”
“这岂不是意味着,他没接到诏谕就从宁远出发了?”
“他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鞑子出兵会告诉他?”
“再有,未奉明旨带兵进京,是谋逆大罪啊!”
周延儒一连串说了诸多袁崇焕的不是,恐是蓄意已久。
这几日,虽然他觉得皇上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但是他始终以为,皇上还是哪个曾经单独在文华殿召见过他,聊了一下午的皇上。
皇上还是哪个过度猜忌,谨小慎微的皇上。
皇上还是哪个曾经票选内阁,因他资历太浅,没有当选而想找机会一心提拔他的皇上。
明明内阁首辅韩爌都连连吃瘪,他这还有点恃宠而骄的味道。
不知他哪来的自信?
可他哪里知道,他眼前的崇祯帝,早都不是哪个忠奸不辨崇祯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