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愿的追问下，许肆还是承认吃了。
见他一副郁闷至极的模样，唐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用肩膀撞了撞他。
“许警官，你不会以为那是我做的吧？”
许肆被看穿心理，但也不恼怒，只是冷嗤：“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点外卖表示感谢的。”
“哪有人还和他的同事说我脾气坏，嘴巴毒呢，在我背后说我坏话。”
“你难道不是也和你的同事说我不行吗？”
最后那两个不行，许肆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
“不行？”
惊呼声从旁边传来。
许肆一个冷眼甩了过去。
“许队你们接着继续，我们什么都没有听到。”
张凡拉着何穗一溜烟的跑没影了。
唐愿咳嗽了一声，没敢再去看许肆冷漠的脸。
“那啥，刚才是你自己说的，被你同事听到了可不能怪我。”
许肆无奈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