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女医生检查,小白只是正常的生理期。
不过沈从鹤也遭受了来自女医生“痛心疾首”的教育和奇怪眼光。
强压着把小白拎起来按膝盖上打一顿屁股的冲动,沈从鹤送走医生,洗过手,刚回到卧室,就看到试图将床单、床垫换下来的白静吟。
“小白,”沈从鹤无奈地按了按额头,“今晚去我那边睡。”
白静吟没有拒绝。
她有些自暴自弃了。
仔细想想,反正看也看过了,吃也吃过了,捅也捅过了。
总而言之,该做不该做的全做了个遍。
再说她现在身体不适,就算沈从鹤再怎么禽兽,也不会对她动什么手脚吧。
这样想着,她勉勉强强点头,抱着还有着泪痕的枕头,卷起来小毯子,跟着沈从鹤去了他的房间。
沈从鹤把主卧让给她了,这边实际上是个次卧。
次卧的床比主卧的稍稍小一些,白静吟养尊处优,看着那床,哼了一声:“太小了。”
坐在床单上,伸手摸了一把,嫌弃:“太软了。”
撅着屁股把枕头放好,小毯子铺在身体下面——白静吟不会做这些事情,沈从鹤接过,两三下给她铺的整整齐齐。
白静吟哼一声,傲娇不已:“慢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