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好友走到了他身边,他回头看了一眼巍峨宫墙。

    “陛下才十六七岁吧,太有压迫感了。”

    “我已经见识了很多大场面了,见到陛下,还是手抖的都拿不稳笔。”

    “秦兄,你觉得如何?”

    秦琅回过神来,笑了一下没说话。

    “我看啊,这状元郎,除了闻名天下的朗月公子,还能有谁拿到呢?”

    “过奖,秦某不过是做了几首歪诗,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还是太过于狭隘了,这闻名天下,实在愧不敢当。”

    等站在皇城跟前,他才能意识到,自己到底是有多么渺小。

    平永,丰饶,仁平。

    每一个地方,都在刷新他的认知,有时候就是太过于自满自己的身份位置,才造成了这样的结果,眼高于顶,看不见身下,其实已经有站的更高的人,处理了那些即将发生和已经发生了的事情。

    “状元郎又能如何,上一任的状元郎是花厢吧?”

    “对。”

    “前两日我看了一眼,都晒黑了,整日跟着那些百姓,劳苦功高也没见陛下有多么重要,他自己却是乐在其中,也不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