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这是我特意种的,你不觉得黄色的花瓣染上鲜红的血后,会出现很特别的颜色么。
她微微一怔,看向他,似乎在消化着他这句话。
他拿出一把明晃晃的尖刀,侧身转向她,一抹诡异的笑容浮于面容上,手中的刀很快速地朝她刺来。
白洇烛猛地从床上坐起,喘着大气,发觉额头上早已沾上了些许的汗。
白洇烛修长的睫毛微微一颤,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盯着盖在自己身上的那番蚕丝被单,半晌才松了口气。
原来是梦。
只是这个梦,她不喜欢。也许是昨晚空离开之前留下的那段话的缘故吧,以至于会做上这种噩梦。
白洇烛走下床,发现天已经亮了。
几缕调皮的阳光透过窗溜了进来,白洇烛走到那,懒洋洋的,很是温暖。
忽然,有人敲了敲门后才推开了门,一看,是那昨晚的小厮。
她把早点放在了桌上,面容带笑,道:“姑娘,一会吃点东西吧。”
“嗯。”
白洇烛轻声应着,却发觉这小厮有些异样的举动。
她有些紧张地四处望了望,发觉四周无人后,才小心翼翼地从衣袖里拿出一张小纸条放在茶杯下面,冲她点了点头,才关上门离开。
白洇烛步伐轻盈,走到桌旁,拿出那张被塞进去的白纸,打开一看,几个工整的黑字体清晰地呈现于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