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舒姝软软的叫着,眼睛撇去一边不敢看人。她知道,她乖乖的,他就会欢心,便会也对她怜惜一些。
与他硬来,从来不会有好处的,倒不如顺着他的意,度过眼下这些。
灯熄了,舒姝圈着男人的脖颈,两人的发丝纠缠在一起,身子像飘摇在湖中的船儿。随风起波,迎着细细雨露,微微荡漾起伏。
无助的她只能靠着他带着,紧密不分,直到脑中炸开,全身力气抽干……
最终,她蜷缩在身子在他身边睡去,眼角沾着一滴泪。不知道是讨厌自己,还是因为别的,可方才的那些,她明明跟着深陷了。
翌日,舒姝醒来时,日头已经出来,她收拾好出了东厢屋。
薛鉴已经不在这儿,老夫人说过她可以去法恩斯。
“姑娘醒了?”卢妈妈腰间扎着围裙,手中提着一颗青萝卜。
“妈妈早,正想过去给老夫人请安。”舒姝抿了下发丝。
卢妈妈走过来,眼前姑娘今日似乎又水灵了,就跟洗干净的水萝卜一样嫩,看来昨晚那房里可发生了什么。所谓阴阳调和,此言不虚。
“老夫人这个时候在念经,你先到外面转转。”
“公子何时回来?”清晨半睡半醒间,她好像听薛鉴说下山,去什么洪家军营……那时候太累,嗯了声便又睡过去了。
“没说。”卢妈妈摇头,“要不,让你卢伯带你去法恩寺看看?今儿上香的人也不少。”
“好。”舒姝应着,反正在晌午之前回来就行。
此处去往法恩寺的路倒是不难走,比昨日上山的土路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