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也不知道啊?”舒姝无奈,薛鉴拿着狐皮做什么她能管得了?
“狐狸精!”洪玉芯把毯子摔到地上。
舒姝皱眉,那毯子很暖,每次与薛鉴乘马车,她喜欢搭在腿上的,就被人摔在地上,实在过分。
“姑娘,你这样贸然跑进来,又是搜又是翻,眼下还摔东西,是不是过分了?”
洪玉芯一听,手里攥紧皮鞭,往着舒姝看来,心里有气。
小太监长得极为好看,简直赛过女子,就是脸色苍白,嘴唇也没有血色,估计两鞭子下去就会要了人的命。但是转念一想,这是薛鉴的寝室,她翻了东西当然不对,到时候他又说自己胡闹,小孩子脾气。
“你哪里看着是我摔了,我只是……没抓紧,它掉了。”洪玉芯讪讪的捡起毯子,搭回榻上。
舒姝一愣,这不可一世的姑娘这样就妥协了,可见真是喜欢薛鉴。这是有多想不开?那人阴冷薄情,心狠手辣……算了,关她什么事?人家两心相印,也算门当户对。
“不对!”洪玉芯的鞭子敲着自己手心,“两旁侧殿还没找,说不定人藏在那儿。”
说完,一阵红风似的卷出了门外,消失在楼梯处。
舒姝不由笑了声,走去镜前看着里面的人影,“真的看不出来吗?还是这姑娘心思粗?”
楼梯处又有了轻微声响,想不是那洪家姑娘又折了回来?却是老太监端着托盘上楼。
人还是按时进来送药,话却不多了,只是简单地礼节:“姑娘,药来了。”
“公公,临池阁发生了什么?”舒姝问。
“老奴也不太清楚。”老太监弯着腰,臂弯中挂着那柄拂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