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定州大势,不过主公一念之间尔!”
葛瑾思索过后,第一句便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主公拥兵甲上万,若助武镇,则定原郡必破!武雉必胜!若助朝廷,则州牧还能苟延残喘!因此属下才说,此时定州大事,唯系主公一身尔!”
这可不是说笑。
齐麟手下的平山军,久经战阵,人数足有一万两千,并且很早就动员起来,精锐程度比一般的州兵郡兵更是不知道要超出多少。
决定定州未来,绝对不是虚言!
听得这个,手下文武都是略微振奋,但齐麟却是面色晦暗:“若两者都不助,又如何?”
‘看来主公还是没有放弃自立之心……’
葛瑾心里暗暗一叹,面上却是斩钉截铁:“若两边都不助,将来恐怕少不了身死族灭之祸!”
此话一出,满堂皆静,只听得到齐麟粗重的呼吸声。
两边之人都是额头浮现冷汗,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被齐麟迁怒。
“生死族灭?生死族灭!唉……”
齐麟原本暴怒,这时喃喃了两句,却又苦笑:“葛瑾啊葛瑾,你当真好大的胆子,错非你是我旧友,就凭这句话,你走不出大帅府!日后就不要说了……”
又摆摆手:“你等都出去!葛瑾留下!”
“属下告退!”
两边臣子如蒙大赦地退出,只留下葛瑾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