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来这里,”他给屈律汗倒了杯酒,“是有什么事?”
屈律汗弯起唇角笑了下,接过酒杯:“怎么跟我这么生分?原来做我侍从的时候都没见过你这么恭敬的样子。”
苏德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
“好吧好吧,不逗你了,”屈律汗悠闲地晃悠着酒杯,“没位置了,跟你拼个桌,怎么,嫌弃我?”
“臣怎么敢,”苏德收回视线,“倒是您在这里干什么?王爷不是将您的住处安排在南营吗。”
屈律汗耸了耸肩,翘起腿:“有点事。”
“是。”
屈律汗扫了眼苏德,忽然勾起唇角,微俯身上桌:“这么说起来,苏德……你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叫央禧的奴隶。”
苏德不动声色地离他远了些:“我知道,阑林王的私奴,不太熟。”
“他怎么样?”
“什么?”
屈律汗狭促地眯了眯眼:“别搁我在这儿装——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苏德表情依旧浅淡:“可否为臣明示。”
屈律汗坐上窗边的软塌,支起一条腿,腿上戴着金丝织成的脚环,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我是说,”他捉摸了下,“我把他拐走的概率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