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层寒门子弟,可以走的路子,其实无非两种。
一是仗着年轻勇武,像李二狗一样,跟着乡里蔷夫厮混,做些偷鸡摸狗,骚扰小民的事。
二是仗着年轻机灵,像秦老三一样,正经拜个师傅,学些手艺,若是有幸能得到主人青睐,继承家业,就可以咸鱼翻身,才会有一丝让子孙后代学武习文,改变命运的机会。
所以说改变命运,其实极难,而在高层,中层层层压榨之下,底层人士的出头机会,其实已经小到可以不计了。
虽然如此,但这都是东汉的社会,和冥土无关。
这三天之内,司马寒结合着冥土情况和东汉现状,终于萌生出了自建体系的想法,那就是趁着如今冥土没有自己的社会制度,推翻其汉朝体制,以兵家之道治理,将其建设成一个军伍制的社会。
因为他知道,每一次进入阳世都是战争,而且随着官职的增加,可以带入的人会越来越多,甚至成千上万。
只要能够凝聚出一只无敌的军队,凭借这光柱,用得来运数兑换其他一切物资,就可以一路征伐,攻城拔寨,伐山破庙,抛弃其他社会种种,建立出真正军伍至上的社会。
毕竟,这个世界的本质,就是进入阳世,完成战场任务,如果能够全民皆兵,成就军伍社会,那么在任务之中和其他势力的争霸,就会多有一分优势。
而就在司马寒默默构建着这个理论雏形之时,出去探路的人终于是依次回归。
第一回来的是个家伙,生前是个农夫,只见其两手空空,一无所获,看到司马寒,就立刻跪下。
口中就禀报着:“主公,在下一路往东行去,直走了有七八亭之后,两边的路就越来愈变窄,光线也越来越暗,小人由于害怕迷路,就沿原路返了回来。”
司马寒听了,皱一皱眉,问道:“两边路变窄?怎么会这样,是什么东西阻拦?”
农夫听了,一回想,脸上显露出了惶恐,“我一路往北走,到了窄处,就看见东北方向有一条河流,但是其中鲜血泂泂作响,煞是恐怖。”
司马寒听了,来了兴趣,露出了期待的表情,接着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