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向那样重诺言的长生,也开口拒绝。说明他的的确确极度伤心,她有些无奈也有些心痛,却只能答应他:“好吧,我打电话。”
成年人的世界,感同身受,不代表可以替代对方。
长生的痛苦,哀伤和心结,最终都只有靠他自己走过。
孟明月果然打了电话给小叮当。
半个小时以后,小叮当开着保姆车到了。
大铁门将她和车拦在了门外,她按喇叭,孟明月和长生说了一声,自己出去了。
“明月姐,等不等大帅哥男神?”驾驶座上的小叮当已经习惯了,天天开车当司机,天天磕这一对俊男美女的甜糖。
她一眼就看到长生在铁门里面。
孟明月苦笑:“走吧,去怀柔片场,李导催得急。迟到该被那些媒体乱写,说我耍大牌了。”
小叮当也不问了,脆生生答:“好勒,出发。”
保姆车箭一般飙出。
小叮当的车开得又快又稳。
孟明月百无聊奈从车里的车载冰箱中,拿出一个玻璃盒子,里边是她亲手做的酒心巧克力。
她拈起一颗心形巧克力刚要吃。
小叮当一声惊呼:“明月姐,不能吃!胖胖胖!你吃下去一颗,静姐该骂我一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