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点点头，她表示不想说话。
怀安放下筷子，道：“我陪你去看病吧。”
沈烟用眼尾扫了他一眼，抿了口杯中热水，摇摇头：“不用，每个月都疼，习惯了。”
怀安正欲说些什么，脸上的表情僵住，缓了会儿，又拿起筷子重新挑菜。
怀安没吃两口，起身看向张晓东：“老师，你们先吃，我等会儿再来。”
张晓东挥挥手，道：“去吧，别跑远了。”
饭店门外，怀安环顾四周，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偷偷摸摸地掏出手机，用手掌挡了挡，又把头顶的鸭舌帽往下扯挡住脸，手指僵硬地点开浏览器，打下一行字：女孩子来例假肚疼怎么办？
某商店内，怀安站在货架旁纠结于选哪种红糖。
店员走近怀安，道：“先生，请问你要买什么？”
怀安用拳抵唇咳了两声，道：“一般女孩子……呃……来例假的时候，是喝哪种红糖。”
店员看着怀安，露出一脸笑容：“买给女朋友的吗？我帮你拿。”说着从货架上取下一袋红糖。
店员又将怀安带到另一排货架旁：“卫生棉你看需要吗。”
怀安愣住，身子僵硬，耳根有些发烫，不敢去看那些包装袋上的字，看向店员：“麻烦你帮我看看哪个好用点。”
店员拿着两包开始解说：“这个是日用的，这个是夜用的，他们家的售**较快，买的人也多，还有……”
怀安不想接着听下去，出声打断店员的话：“就这个了，不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