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老臣哪里说错了?”
555疯狂劝他:“主人冷静,冷静啊。窝们要以德服人。”
李昶绪“啧”了一声:“太傅对我很有意见啊。”
秦太傅肃着脸:“数遍天下,也找不出比安宁王更顽劣的学生了。”
他像是打开了话匣子:“老臣委实想不通,安宁王这些年都在上书房学了什么。”
“四书五经不论,至今连论语都未学完,连最幼的七皇子都不如。”
李暇:求不背锅。
小孩儿插话道:“不不不,秦太傅,我学到的也不多。”
李昶绪心再大,被人这般说,也有些气了:“本王志不在此。”
秦太傅捻了捻长须,吟诵道:“若问闲情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众人诧异,不明白话题怎么突然转了一个大弯。
秦太傅:“此乃京城一雅妓所作。”
他直视李昶绪:“换做是你,你可作得出?”
李昶绪哼哼两声,不说话。
秦太傅斜睨着他,背过身去,连多一眼都不愿看,嫌弃无比:“除了出身,你李昶绪比得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