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两个洞两柄剑。
不是,他们是要自己进去,怎么把剑都给整进去了?!
尤其是宁夏,都傻眼了,这忽然间是怎么了,怎么一瞬间就成了孤家寡人了?她的剑、她的剑呢?!
“我……这……”她眼神有些发空。那一头两剑已经照例打了起来,一如往昔地凶残,还是一样的配方一样的味道,惹人头疼。
哦,又干起驾来……不是!!现在根本不是这个问题,宁夏忽然间意识到一个被她忽略但却十分重要的问题。
重寰本就是个暴烈脾气……现在只有它们两个在屏障里,若是它们斗剑没个分寸直接把里头的中转口毁了,那他们不就没了活路?
而且就算真的出了大问题,宁夏根本不可能越过屏障去制止里头的两剑。甚至她连自己控不控制得住它们其中一柄都是个问题。
很快宁夏便又没了功夫思考这个了,因为她已经得到了答案——她根本控制不住这俩小祖宗,不仅如此,她也无法阻止它们带坏别家的“孩子”。
几乎是应声而起,屏障上方斗得凶狠的的两剑忽然发出一道长长且清越的鸣叫,像是对暗号一样,原先还乖顺待在顾淮他们手上的剑也开始造反了。
顾淮的剑,明墨的剑以及唐郯的灵剑都像是约好一样挣脱出来,也用了一样熟悉得诡异的方法钻进了屏障内,跟打得正凶的俩剑两两相对。
不是,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他们是怎么进来的?
五柄灵剑悬在屏障内,有一瞬呈现出一种如死寂一般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