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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好像后背长了眼睛一样,不等她叫立马回过身来,准备地“捕捉”到她的身影。
“想必这位就是宁道友罢。果然是少年英才。”
“贵安。我是崔家的执事郑庄,受家主之命特地前来沈家求见诸位。”
“可是有什么问题?”元衡真君有些冷漠地道,显然还没有消气。
“不曾。只是家主昨日答应了要给诸位赔礼。自然不能怠慢个,于是便遣了在下前来。”
他指了指身后的礼物。显然早有准备。
“昨日我的徒儿也跟你们家主说清楚了。不愿插手这其中的事情。真君这又是何必呢?”
“昨天之事家主痛怀,又自觉对不住宁小友,一夜煎熬。今日便着我前来沈府面见各位。”
“……一来是为了致歉,二来也是想劝服宁道友收回前言。”
他一边说一遍只指挥仆人将这大批赔礼分成几部分,部分送到沈府库房里,部分赠予宁夏,一部分当即送给场内的普通弟子。一个都没落空。
只是他做得越周到,宁夏就越害怕,害怕对方所求甚大。
“我……昨日没说什么过分的话罢?”昨天太累了,大脑都跟不上身体的反应速度。到今日就只剩下模模糊糊的印象了。
她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说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宁道友误会了,小人不是那个意思。且就是因为宁道友如此误解,小人才会专门走这一趟来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