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牧云所说的这些，的确不假。
无论宗门令牌，还是通关文牒，都能证明身份，且无法作假。
但姜天的确从头到尾都没出世，一律以散修推掉。
姜天左手牵着女儿的小手，右手背负身后，似笑非笑，无动于衷。
“若没有这些。也可让我搜魂索魄，验证真伪！”
张牧云前踏一步，元婴轰鸣，法则震荡，怒发飘扬，宛若一尊战神般。
他满是嘲讽地看着姜天，高高在上，如视蝼蚁般：“或者，你以金丹修为和我打一架！某倒要看看你的金丹，到底有多强，是不是传说中的圣品金丹！让大家见识见识啊！”
此语一出，郭川东浑身肥肉一阵哆嗦，暗叫此人狠辣毒绝，简直就是想搞死姜天。
搜魂索魄，对修士来说，那就是奇耻大辱。
姜天决然不能答应！
但姜天若不能自证，只能以金丹修为和张牧云大战一场。
也就是说，姜天哪怕是元婴修为，但也不能施展法则和禁域，只能自封修为，以金丹期的法相和真元和对方一战。
而这无异于以卵击石，自讨苦吃，因为哪怕姜天放开手脚，不压制修为，都未必赢得过他，何况要压制修为。
而张临风等来自于圣元大陆的供奉们，都是暗暗赞叹，露出幸灾乐祸之色。
毕竟姜天属于不同的派系，碾死一个是一个，省得有天忽然壮大起来，取代他们这些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