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遭下来,上班是不可能上班了的。
南如松替贺溪办了结合假的手续,自己则请了几天假,又跟人调了两天班,勉勉强强凑足了一周的连休。
而在这一周里,贺溪绝大多数时候都挂在南如松身上,一边哭,一边骂他不是人,就连晚上疼着疼着睡着了以后,她也不忘在梦里骂两声“狗日的”。
对此,南如松全盘接受,一句也没反驳过。
他非常清楚,如果不是因为他向导的身份,以贺溪的X子,她绝对要让他T验一下R0UT上同等程度的疼痛才肯罢休,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翻来覆去也就只骂那几句没营养的话。
所以,贺溪要他滚的时候,他就跑外头去g点琐碎的事情不惹她眼烦;贺溪疼得受不了喊他疏导的时候,他就立马放下手头的事跑进去挨骂。
如此反复。
就这样熬过了阵痛频发的头三天,南如松才敢开始处理那些十分重要而又不便被打断的事。
b如——
联系宋曦。
他按照提前协商好的时间拨通宋曦的电话,然后将有关宋泱、有关非法药品研发、有关白塔被渗入的所有信息以及由此产生的一切推测有条有理地讲给他听。
宋曦此前从未了解到这一块儿的信息,问了不少细节问题。只是在南如松提到宋泱的档案异常时,他飞快地打断了南如松的话。
宋曦问:“你刚刚说什么?YyAn档案?”
“对。”南如松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说的话,补充道:“你可以找两个权限不一样的身份码对b看一看。”
“你等等,我这就让人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