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身上没有贴着程家的标签,我会很乐意和你保持一段暂时稳定的关系。”贺溪有些遗憾,“想再找一个你这样的,说实话,有点难。”
“按照你这样的标准,又想要X格好的尊重你的,又不想要吃人的大家族的,当然难。”南如松认真地说,“你要知道,向导在这个社会上是天然弱势群T,我能够健健康康活到现在,没什么大的心理缺陷,依托的就是程家的资源和环境。”
“没有条件的普通向导过的是什么生活,你g刑侦的,应该b我清楚。”
贺溪垂眼。
普通的向导过的是什么生活?
T弱多病和强制服役[1]暂且不提,由于向导总人口连哨兵的一半都没有,即便在各种保护X条款的规定下,非法拘禁和非法人k0Uj易现象依然屡禁不止。
光贺溪参与过的案子都有几十起,更别提大量没立案的情况了。
“找不到向导我可以找哨兵。”她陡然开口,“我跟他们睡了这么多年也没出什么问题。”
南如松笑了一下,问:“不疼吗?”
这话成功让贺溪再次陷入沉默,她发现他似乎总是能JiNg准地找到问题的关键。
贺溪闭眼一声长叹,低头抵上他x口。
“我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与其在这里纠结,不如就先维持原状。”南如松在她后脑上按了按,“好歹也跟我接触了一个月,应该多少知道一点我的X子?”
“你好像不太想断。”
肩上的手似乎抓紧了些,南如松觉得她可能警惕起来了,思忖片刻,回道:“第一天晚上我就和你说过,我也不想经常换人,所以能打消你的顾虑当然最好,那样我会省很多事。”
这话他的确说过,贺溪有印象,而且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