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南如松又很快意识到,那句话说得极为不妥。
或者说,他不应该说最后那话,至少也不该用“帮”这个说法。
如果不说,两人达成一致,那是各有所需、相互合作;而一旦说出口,背后的意义便截然不同了。
帮她?
这本该是场互惠互利的合作,给杨选判Si也并非什么简简单单几个C作就能做到的,他为什么要不求回报地“帮”她?
回归理X的思考迫使他以前所未有的眼光重新审视自己。而一旦开始这一过程,便没有哪个群T的剖析能b向导更JiNg准、更透彻、更一针见血。
南如松仍垂着眼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后背上轻拍。
短暂宣泄一番后的贺溪已经基本收住了情绪,但她却没立刻退开,反倒是抬起头,直接将下巴搁在了他肩上。
“我们现在这样算什么?”
贺溪也是极为敏感的人,但身为哨兵的她只模模糊糊觉得有些不太对劲,也说不太清到底哪里不对。
对她来说,南如松的身份只有三种:曾经的固定Pa0友,现在的半个上司,未来的合作伙伴。
但这三种身份似乎都不太能套到现在的南如松身上。
Pa0友只会在床上抱她,上司绝不会g预她的私生活,而合作伙伴绝不会这样向她出让自己的利益。
或许还应该有第四种身份来解释他现在的行为和态度,但她一时也想不到合适的说法,便直率地问出口了。
她觉得身为向导的南如松看得一定b她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