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对路希说:你是不一样的。

    “你会认真考虑的对吗?”交往不久就谈及结婚难免显得草率,但也可以借此告诉路希,我对你,对这段感情,都是认真的。

    路希仍然没有抬头看他,只在他怀里模糊的应了一声。

    看来他们距离教堂还有不短的一段路要走。

    杜君浩无声的叹了口气,拍了拍小恋人的头:“宝贝儿,你在找弄掉的巧克力豆吗?先别找了,我相信它没有那么急于被你吃掉。”

    路希被逗笑了,终于抬起了头:“先生,您好像在哄邻居家的小孩。”

    “邻居家的小孩有邻居哄,我只哄自己家的小孩。”杜君浩的眼神深邃而宠溺,“虽然按照你的说法,你很多年前就不是小孩了,但在先生这里允许你做小孩。”

    “那我可以任性一点吗?”

    “当然,先生可以买一手推车巧克力豆给你。前提是不能吃出蛀牙,还有……”杜君浩吻了吻他映着自己身影的眼睛,“认真考虑我刚才说的事。”

    路希环住他的脖子,用回吻代替了回答。

    转天下午白鹭接到了杜君浩的电话,失忆的上司使唤起他来毫不生疏,一通电话就让他放下手头工作赶了过来。

    路希在睡午觉,杜君浩不想吵醒他,就在院子里“招待”的白鹭。

    白鹭嘴上并无不满,心下疯狂吐槽:铁树开花了?直A不直了?交个嫩生水灵的小男朋友真香了?还嘲人家黑鹞死妻奴没出息吗?

    杜君浩把邮递员昨天送到的“证据”原件交给他,让他走特快通道,帮路希尽快拿到证件。

    “就算我给他开条高速公路也要本人到场才能办。”白鹭心里吐槽他失忆失的原则和常识都没有了,抖着那封通知信给这老大科普,“办理身份证件要拍照片、录指纹、录虹膜,本人不到场拿什么办?唾沫吗?我的唾沫人家也不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