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去散步,是很寻常的日常。
湖边有一株高大的海棠树,树上开满了花,大概是已经快过了花期,花枝繁茂,地下尽是掉落的花瓣,甚至湖面上都漂浮着细小的花瓣。
有一朵花顺着风飘下来,掉在陶望溪和陈三珩面前。
陶望溪捡起这朵花瓣,放到陈三珩的口袋里。
“你的口袋里装着花。”陶望溪如实叙述。
陈三珩目不转睛看着陶望溪的动作,所以现在她的口袋里藏着一朵花瓣,花瓣躲在那里。
“你很会玩牌。”陶望溪忽然提起,打牌的时候陈三珩最没有存在感,既没有赢很多,也没有输很多。
陈三珩看着那颗海棠树,“因为我怕输,所以为了不输我得算一下牌。”
“你也没有赢啊。”
陈三珩说:“没有人爱输,赢了平白惹人恨,所以以前大家都喜欢找我打牌。”
陶望溪搭着她的肩膀,将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陈三珩,那你累不累啊?”
陶望溪问得随意,似乎只是随口一问,陈三珩看着花,回答她,“习惯就好了。”
这不是可以习惯的问题,陶望溪搭着陈三珩的肩膀,陈三珩的肩背挺得很直,除了在家里的沙发上,在任何地方都不会轻易松懈下来。
陈三珩和陶望溪散步回去,火锅的味道已经消散了。
陶望溪让陈三珩先去洗澡,她们并未住在一间房,陈三珩住在客房,衣服也没有,一直都穿着陶望溪的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