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开相机让镜头对着白嘉,白嘉没有理会我,我只轻声答覆她晚上会赴约,再用讯息传地址给我。
下午的事我记不清了,因为那里面没有白嘉,只知道在下午接了一趟来自日本的摄影委托,价钱可观。
晚上站在她家门前,还在赞叹电梯一楼一户,而我那只有Si亡阶梯。
手机在口袋震动,打开便是白嘉传的讯息。
“门没锁”
说到底白嘉还是b我有钱,我不该嫉妒人家有一层一户的电梯,我错了。
不过白嘉到底有什麽事要让我来家里找她,抱着疑惑我拉开大门,压着内门手把推了进去,一GU她身上的味道扑鼻而来。
客厅看起来像是草草整理过的样子,餐桌上面叠好多我看不懂的音乐之类的资料,还有零零落落的药袋摊在大理石纹的桌面上。
过一会白嘉从主卧探出头看着我,问我有没有带底片相机,我说当然有,拿起挂在颈上的相机让她看。
那是她传讯息特别要我带来的,我尘封多年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