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想卖照片给艺人公司,好看的能卖,难看的也能卖,当然刚刚薅着对方头发破口大骂的场景也能卖,草他妈职业道德,我连底线都不要了才会去拍。
这里的人都是受到邀请才能来,当然我也是受邀而来的,一般是不会来啦……不然也不会这麽「碰巧」遇到八辈子没见的表哥,然後被拖去拍照,还无偿的。哦g,早知道收钱了。
所以这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事是吗,我脑袋少根筋跑来参加这种聚会,伤脑伤神还伤身,没有一个好东西。
除了白嘉。
怎麽一起回去酒店的我真忘了,只知道她从会场洗手间换下她那身lU0背裙摆及踝的白纱裙,不知道从哪冒出的鲨鱼夹把她那乌黑的头发全盘到脑勺後面夹了起来。
她穿便服像是偷跑来玩的高中生,现在大家好像都喜欢穿oversize的上衣然後就配个黑K啥的,她就穿这样从厕所走出来,看起来乖乖的。
她的笑容看起来很勉强,不是对我笑得勉强,是她的笑容就是那样。
啊我想起来了,她说让我拍她下一次作品的形象照,我说会场太吵,她说她住在这酒店。
然後我跟着她上楼,电梯就刷的一下跑到二十三楼——好高,真的好高。
然後进房间……我是一刻都不想继续待,有钱人是有什麽自nVe倾向吗?这玻璃直接落地占一面墙?
「我想喝点酒可以吗?」我说这话是一点专业感都没有,白嘉那有些讶异的表情就是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