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主把手里正准备往头上插的发簪放到妆台上,正要回答,看到驸马只顾着逗那八哥,就知道回答不回答没差别。
果然穆驸马被转移了注意力,不再关注刚才那个问题。
大公主问“最后人找到了吗?”
穆驸马“找什么呀,根本就没有看到人过来。”
京口那边被翻了个底朝天,只怕过只耗子都查清楚是公的还是母的。
真要是有那么几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藏得住?
“还不知道那老匹夫又想干什么呢?”
自从汉阳公主被弹劾,退居深宅,穆驸马在朝堂上经常被安定侯一系的狗腿子针对。
他又是个武夫,一个粗人,斗嘴皮子哪里是那些文人的对手?
经常被喷得抱头鼠窜。
尤其最近这些日子,安定侯一系跟秦九皋争棉花栽培新法的推广落败,把他当眼中钉肉中刺,他惹不起只能躲,已经告病在家好几天了。
安定侯也在怀疑究竟是哪一方私藏了晋王世子不提。
只说袁弘德带着袁伯驹兄妹回到家,得知他回来了,各方纷纷送了拜贴来,要给他接风洗尘。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袁弘德也没办法,有些人得罪不得,虽然家里忙得脚不沾地,也得置办了酒席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