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说说,用上之后是什么效果?”钟医看着乐寿圆润的胖脸,实在想象不到乐寿长痘痘是什么模样。
“没什么感受,有很多不足的地方,后期再跟你汇报,今天来不是找你说这个事的。”乐寿也知道钟医的性格,于是说话也很随意。
他秉承了钟医的医术上面的品格——严谨。凡事不严谨的药或者医,乐寿不想轻易说出口。
“那你今天来是什么事情?”钟医说道。
“第一件事情,我想问问钟哥,那个吕紫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她跑来找我,说要给我一套拳,还是你叫她去的。即便是要教糖尿病病人打拳什么的,也应该去找孟若姐,或者去找养老科找宗茂才啊。再不济,去找病人也行啊。找我干什么?”乐寿一连串抱怨道。对着这种半天说不出几句话的女生,乐寿也无可奈何。
“单身二十几年,也要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了。”钟医没好气地说道。
这跟单身有什么关系?
乐寿脸上透着不解。
“让她去找你,你就带带她,让她多跟病人交流。交流通畅之后,才能教病人打拳啊。”钟医说道。
“好。”乐寿手下了这个烫手山药。
“那么第二个事情是什么?”
乐寿脸色立马切换,刚刚还是愁云惨淡,此刻里面晴空万里、春光灿烂地说道:“钟哥,你知道吗?生肌膏的效果好到爆炸。我说的是用在烫伤病人恢复之后。”
说完,乐寿拿出了刘锐利等三人特重烫伤病人的病例,还夹杂着七个一般烫伤病人的病例。
钟医收起了脸上的调侃,拿过病例认真的看了起来。
窗外的风一直没有停过,屋里只有钟医唰唰唰翻动病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