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呵呵笑着,眼中对这黑鸩好似充满了信心。
这时,在对面的郭胜抿嘴笑道。
“嘿嘿,赵哥哥你这么说,不是抬举了那王越。上回,曹节那死鬼领着数百护卫出了洛阳城,我等只是派了十七个黑鸩死士,就已将曹节和他那些护卫部杀死。而,黑鸩只是伤了几个人罢了。”
“十七人!就将曹节和他那些护卫部杀死!听闻曹节这数百护卫乃是他精心从宫中禁卫中挑出,培养许久的心腹。个个都是以一敌三的悍勇之士!而更为骇人的是,这十七个黑鸩才伤了几人。
看来奴家的选择并没有错,十常侍积累已久,现今只是厚积薄发。张哥所图大事,能成,不,绝对能成!”
蹇硕眼睛闪烁前所未有的精光,他的神情眼光,尽收在张让、赵忠等人眼下,张让赵忠相视一眼,甚是得瑟地笑了起来。
半柱香后,在殿外又再响起一段有节奏的敲门声,在张让的示意下,大门打开了,走进来的是一位,身材高挑瘦小却好似有无尽爆发力的黑衣男子,黑衣男子头戴黑色鸩鸟面具,走了数步,单膝跪在地上向张让道。
“主人。”
黑鸩面具男声带应是受了损,说出的声音,又哑又破,就好似用刀划鉄发出的声音。
“我要杀一个人,去吧,聚集百位黑鸩死士。我已找人追踪此人,你回去整备一番后,就去追杀此人。将他的头颅带回给我。”
“明白。”
黑袅死士没有名字,甚至连个编号称呼都没有,因为人一旦有了名字或者称呼,就容易产生感情、记忆,黑袅既然是死士,所以他们不需要。
黑袅面具男简洁地回答,声音平淡得让人感觉冰冷,整个人就似一具没有感情行尸走肉的尸体。他刚回答完张让,身体一纵,大门须臾打开,宛如一阵突如而来的飓风,消失在大殿之内。
黑鸩面具男宛如一只在夜空盘旋的黑鹰,在皇宫之顶上飞跃,洛阳皇宫他已不知来过了多少次,对这里轻车熟路,就似自家的后花园。
今天的夜晚似乎比往常都要黑,黑得连夜空上的月亮,都宛如被染黑了。而且时常会有一阵又一阵的诡异狂风吹来,吹得人头皮发麻。这是一个黑森的夜晚,洛阳街道内,罕有的没有平日的繁华,许多店铺酒家早早关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