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温蕴之去到学校。
利用课间时间,她去教室办公室询问周全,学校是否有舞蹈室,她平日会利用中午和下午的空闲时间练芭蕾。
她的户籍在帝都,不会在清城参加高考,
她或许连高考都不会参加,直接报考巴黎歌剧院芭蕾舞团的舞蹈学校。
她来这与其说是学习,不如说是避难。
周全沉吟半晌,她的情况相当于艺术生,但又不同于他们。
这个孩子会随时离开在这,只要她父母那边的事情得到妥善解决。
“我帮你联系一下音乐老师。”他说。
温蕴之感激道,“好,谢谢老师了。”
原本她打算,如果学校没有舞蹈室,她就去外面的舞蹈机构租练习室。
清城一中音乐老师组的组长(学校只有两位音乐老师)是位二十五六的女性,名叫杨婉清,毕业于帝都的某所艺术院校,普通话带着京腔味。
听她说话,温蕴之倍感亲切。
杨婉清告诉她,自己在帝都待了六年。本科四年,研究生两年,去年才来清城一中任教。
在帝都发展的机会比这多,温蕴之下意识问她,“为什么老师不留在帝都?”
“因为我爱的人不在那,”杨婉清微笑着说,“他在这,我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