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沈梁用手术刀利落地割断绷带,在他大腿上系了一个简单的蝴蝶结。
泡芙抱着自己毛茸茸的大尾巴,疑惑地歪了歪头。
没有人问过他疼不疼,他听不懂这个词。
“t、teng……”
他模仿着沈梁说话,像小孩子牙牙学语一样,只是模仿得很精准,让人听不出他是第一次说这个字。
沈梁坐在床边看着他,仿佛被他的一声疼定住了。
他也中过枪,挨过刀,身上的伤痕不比泡芙少,但让他像泡芙一样把疼坦率地说出来,他却做不到。
倾诉是毫无意义的。
他只是客套地询问一句罢了。
“麻烦忍一下,我这里没有止疼药物。”
“能自己穿上裤子吗?”
他从床边站起来,确认那扇窗户是紧闭的。
泡芙略一思索,拿起身边的迷彩作战裤往自己腿上套。腰带扣到了最后一节,穿在他身上还是显大,裤腿被踩在脚下,那本是沈梁的尺码。
“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