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V生额头烫得吓人,而且一直在咳嗽:“有药吗?她情况很不好。”
“要你别管。”男人不当一回事,“乖乖坐着,别说话。”
他吵醒了副驾驶的男人,两个人一起回头看,阮厌知道这个时候沉默就完了,想了想,一本正经地胡诌:“她不仅发烧,而且还有肺炎,肺炎是会传染的,再有几个小时大家都要进医院了,就算不,到时候卖价也会打折扣,赔钱的事你们也g吗?”
阮厌盯着男人,她自己的声音更虚:“不管别的,我不想Si。”
她又去m0nV生的额头,说了声别怕:“喝口水总行吧?”
副驾的瘦男人一脸狐疑,但他也不懂,思忖半晌,拿了个大容量的透明水杯,杯子上有许多划痕,瓶盖外侧掉皮,明显用久了,阮厌管不了这么多,拧开往瓶盖倒了一点水,一边问:“你发烧几天了?”
“……一直在发烧。”nV生喃喃道,“两三天了吧。”
白姗在阮厌耳边轻声道:“你昏过去也差不多两三天,大家以为你出事了。”
这么长时间?
阮厌惊诧地睁大眼珠,瞥白姗:“难道你们一直不能说话?”
“他们如果心情好,可以让我们说一会儿,还有就是他们吃饭的时候,我们可以小声说。”白姗小心地压低声音,紧张兮兮,“但时间不固定,有时他们直接不吃。”
她提到吃饭,阮厌才意识到饿,她被拐那天没怎么吃东西。
喂完小nV生,阮厌缩回原地,开始想任何可以逃脱的办法,第一要紧的是弄清楚现在在什么地方,第二要紧的就是向可以求救的人释放信号,但这里人迹稀少,后者实现很难,但利于逃跑——如果可以制造出逃跑计划的话。
她想得入神,不一会儿肚子就咕咕叫起来,果然两天没吃饭身T就受不住……对啊,她至少已经断食4时了。
这个念头一起来,阮厌立马感到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