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同志，你这是下班就去上钟了？”杨牧宁发出了灵魂拷问，不过从负面情绪值为零的角度来说，老司机的反应速度绝对快，但是心态很稳。
“别闹！单位这儿停电了，我瞧瞧是不是跳闸了呢，同事给打手电呢！”吕直言扭头看了一眼马楠，这丫头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异常，显然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你确定是在打手电，而不是在打手---咳咳，行了，不跟你说了，我得陪我家小孙了！”杨牧宁笑着挂断了电话。
“吕老师你行不行啊！不行就别硬撑了，我这手可是真酸了！”见吕直言放下电话，马楠继续吐槽。
“你吕老师什么时候不行过？再说了，你这阵子都练了多久抬杠了，白练了啊？”吕直言继续研究配电箱。
好在值班后勤吴师傅，裹着棉大衣终于出现了，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没有，光明重现大楼，吕直言和马楠这才准备下班回家：
“你爸过来接你？”
“是啊！吕老师你说开车好学不？我想着要不去考个驾照呢！要不天天让我爸来接，太麻烦了！”马楠一边换上了羽绒服一边说。
“好学啊，不过看你想要开什么车了！大胆说出来，我都能指点一二！”吕直言促狭的挤了挤眼睛，老司机能开什么车？火车？说起来小导播的开车技术都能出师了！
来自于马楠的负面情绪值88！
“我要开就开跑车！”
马楠白了吕直言一眼，显然也是get到了这个开车的引申含义：“像是什么保时捷911啊！什么法拉利458之类的！就你还指点我？”
越是跟吕直言接触的时间长，就越容易养成这种你来我往的口舌之战习惯，说完还挑衅的松了松肩膀：“你开过这种豪车吗？”
“哈哈！你瞧你这话说的，就你说的这样的车还豪车？我这么跟你说吧！我不光开过凤凰24、飞鸽26，还开过永久28，美利达挑战者900！”
毕竟是女人，对于汽车的认知度没那么高，马楠听的是一愣一愣的：“这些都是什么车？听着好像有点儿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