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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畅瞧了一眼那张卷子，和她商量道：“不如今天先看数学卷子？”
“现在就语文差的有点远，今天先从这张卷子开始，看一下这道填词题……”
尤欣没听他的，直接将语文卷子放在了他的面前，一道一道指了过去。
在辅导之前，他几乎每门科目连及格线都没有达到，这一次是好了很多，但就这语文，看着还是有些头痛。
他的字写的不怎么好看，弯弯扭扭的，语文卷子又是写字，一眼看去，只有一种鬼画桃符的感觉。
吃饭耽误了一个小时，尤欣也打算往后推一推，准备辅导到九点钟。
但才八点半左右，陆畅一个人在审阅读短文的题，她坐在旁边，手撑在脸颊上，也不知道怎么就睡了过去。
房间里很安静，明亮的灯光倾洒而下。
陆畅看着那复杂的文言文阅读题，看了半晌也没有看明白。
“说这道题是什么意思？”
他扭头看去，却见她已经闭上了眼，满脸倦色的面孔看着很是宁静。
这样子的她，看着好像和醒着的她似乎有些不同。
公交车上，尤欣的猛地一下睁开了眼。
旁边似乎有人在吵吵，她扭头看去，只见大妈和一个年轻小伙子在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