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钊过了一段美滋滋的日子。
他的妻子体贴周到,当他改善态度时,闻青禾也不会在家一上一下地躲着他了,还会在他晚归时准备夜宵和洗澡水,让他的朋友无一不羡慕有这么一位通情达理的妻子。怪不得说追人要嘴甜,罗钊快30岁才领悟到这个简单的道理。
闻青禾希望他每周至少三天早回家,周末一起外出一次,罗钊一一照做。父亲罗子渊对他年纪轻轻回归家庭有些不满,打电话骂了一次,说很多项目要他出去跑。罗钊感到父亲的压迫有些过了,他只是想把出差减少四分之一,行程连贯些,应酬可以安排得早一点,这样不会对工作进展有太大影响。
“没事,我知道你忙。”
父子打电话争执时闻青禾也在场,他摸着丈夫的肩说道,对方有这个意愿就很好了。他知道罗钊很重视家里的认可,当初Alpha假结婚,大半是为了他爸和他哥满意。
最后,罗钊顶住压力,取消了一些不必要的工作。此外,虽然妻子没有要求,他还把每月家用钱加了四成,让闻青禾过得宽松些。况且,这笔钱与之前约定的离婚赡养费相比不值一提,所以罗钊给得相当爽快。
家用打在一张固定的卡上,月账单会发送给罗钊。闻青禾说,每个月可以把结余的一部分挪到专门的账户,“我也没想好以后做什么,也许可以做应急、过节或者旅游用。”
说这话的时候,罗钊感到闻青禾真的在为他经营一个家。他的“工蚁”小妻子就像小蚂蚁一样,任劳任怨地做着每日雷同的朴实工作,下班后买菜、买牛奶,周六把衣服送洗,周日和他确定下一周的出差行程,好在他回家的日子准备好一起吃饭。
注册两年,罗钊猜疑的心渐渐放下,他意识到闻青禾是个过日子的人。对,不是恋爱,而是过日子。和这样的人恋爱或许无聊,但当做生活伴侣却相当省心。
“乖,叫老公。”
大床上,罗钊吻着小妻子充血的嘴唇,一边拉着对方的大腿,把青筋暴起的肉柱楔进那汁水泛滥的花蕊。
“快叫老公。这么大的东西都吃进去了,宝宝真厉害……”
闻青禾抱住罗钊的肩膀,声如蚊讷地叫了一声,“老公……”
罗钊兴奋地顶了他几下,让小妻子抱住他的手臂摇摇欲坠。
“这就对了。”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