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疼得夹住了江平奕的手,一股奇异的快感顺着脊椎往上爬,他哭出来,“不要打,疼...”
腿再次被分开,刚吃过教训的花核缩瑟在内里,像是真的被打怕了,江平奕却是扯住阴蒂头掐了一下。
呻吟声变了调,白可蹬着腿喷了一股水,抓着讲台边沿的手用力到发白。
江平奕开始用指甲不断剐蹭花核的每一处地方,然后发了狠地揉,第一次经历这种事的白可终于忍受不住,大腿紧紧夹住江平奕胳膊,身体痉挛着高潮了,潮吹过后腿根还在抖,淫水浇湿了江平奕的手心和裤子。
“啧,喷这么多。”
白可大喘着气有些呆住了,脑袋一片空白,他那里居然能流出这么多水,陌生的快感让他害怕,一时竟忘了江平奕是罪魁祸首,反而紧紧环抱住他的腰。
江平奕被白可的反应取悦到,抱着人坐稳,手握上了白可身前发硬的阴茎,不算温柔地快速撸动起来,白可攥着他的衣襟扭动屁股,抽抽搭搭地哭。
“呜啊...”
拇指戳弄龟头上的马眼,又揉捏下面的囊袋,淫水将耻毛打湿,数十下套弄后,白可阴茎一抖射了出来,花穴里再次涌出大股水,可能因为他从来没有自慰过,精液喷得很远很高,甚至溅到了试卷上,他蜷缩着脚趾持续高潮,面色潮红,缺氧一样大口喘息。
连续两次的高潮让白可精疲力尽,软软地趴在江平奕胸前,江平奕的性器正硬挺挺地抵着他的屁股,他有些慌张。
但江平奕却松开了他,把他放回凳子上,然后不满地指着身上的裤子,“都是你喷湿的,我还怎么走出去?万一别人问我这是什么,我要怎么回答?”
白可觉得江平奕真的很不可理喻,明明是他自己干的这些事,强迫他,最后居然还能怪到他头上。
他甚至不敢去看江平奕的裤子,上面各种液体混杂在一起,淫乱不堪,赤裸裸地提醒他那都是从他的小逼里流出来的。
“还有这卷子,明天要交的啊,上面都是你的精液,怎么办?你说老师看得出来这是他的好班长干的吗?”
“...你不交作业老师也不会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