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地里的石碑就像一个人的脊背,香草看着一面面面对自己的石碑,她想哭,想大喊……
“钟奎哥……钟奎哥,你听得见我的话吗?”
钟奎根本没想到这无意间的跌入墓穴一呆就是半年之久,刚置身在墓穴里他还不习惯这种阴森的环境,情绪有点急躁不安。要不是可以看见墓穴里的环境,他根本就没有勇气生存在暗黑的空间里。墓穴原本就是十分晦气的地方,还要给那两具腐朽的骷髅作伴,这让他很是无奈加郁闷。
钟奎也是被这种莫名其妙的环境给搞得糊涂了点,在看清楚骷髅时。他脑海冒出一个荒诞的想法,有想到把他们俩的尸骨收敛埋葬。之后在查看地形时,才自拍了一下有点晕乎的脑袋瓜,暗自骂道:“奶奶的,这里就是墓穴,还需要埋葬神马?”
不错这里是墓穴,不光是埋葬了两具骷髅,还埋葬了自己这条活鲜鲜很年轻的生命。钟奎仰望着头顶处从丝茅草缝隙处渗透进来的细弱光线,很沮丧的胡思乱想。
钟奎在墓穴里无所事事,就想要走上阶梯拔出去试试抽出剑鞘看看,这到底是什么破玩意。死就死吧!管他的,奶奶的,等十几年后,老子又是一条好汉。
钟奎一步步的接近那把看似很古老的剑鞘,心紧张得来回撞击胸腔。连呼吸都有些急促,双腿看似稳健骨子里也在微微打颤。
实话,钟奎怕的是那细如发丝的钢针,那玩意刺进人的皮肤可不是闹着玩儿的。看那两具骷髅就是列子,有可能在他们俩打架时,惊动了某一个机关什么的,钢针‘咻’的飞出,毫不费力的刺进他们俩的皮肤,也许在刺进他们俩的皮肤时,俩人只感到一阵酷似蚂蚁夹肉的轻微疼痛感,之后就产生麻痹状再加上匕首的致命伤,俩人就那么轻轻巧巧的死了吧!
钟奎极力的扩展想象力,目的也是想分散由于恐惧给心理增加的压力。当他安的抵达置放剑鞘的位置时,‘呼’重重的出了一个粗气。
视线落在剑鞘上,钟奎还是有些迟疑要不要伸手去触摸这把,从表面看很精巧也很古老的玩意。
手指伸在半空,凝眉注视这把古老的剑鞘良久。钟奎粗眉一拧,手指已经紧紧捏住横搁置在台面上的剑鞘。
肌肤和剑鞘接触之后,钟奎才知道什么是冰一般的冷。剑鞘冰冷得跟霜冻之后水库里的水一般,刺骨的冰冷侵透肌肤,从手指迅速扩散蔓延到身。
钟奎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冷战,手指试图松开剑鞘。他轻微的撒手,忽然惊颤的发现,手指跟剑鞘貌似融为一体了一般,不能脱离开剑鞘的捏握。
“奶奶的,这……”钟奎慌神了,他使劲的抽回手,剑鞘却在他的抽动下脱离开搁放的位置。随着他的身体动弹着,接着一道炫目的光束从剑鞘里飞了出来,直击钟奎的胸口。
那束莫名的剑鞘之光冲击着钟奎的胸腔,发出‘呯’声沉闷的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