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帽也是小卖部买的,都是由阿冲叔编的,阿冲叔的手别看粗糙的很,草这玩意儿却是在他手下指哪打哪,不一会儿就能编出个帽子来。

    只不过这玩意儿不值钱,没人惦记他的手艺,自家年轻一辈也不愿学这个,让阿冲叔时不时叹息,后继无人。

    一路过去,村里人已经不会看猴子一样看她,热情的还打个招呼。

    来到地头,看到自己种的菜,对比一下旁边地头的,简直是菜中之王,再水灵不过的了。

    滋味更是美味不过,要不怎么征服了广大人民群众,男女老少,成为县城第一菜。

    自己还被催着增加种类,毕竟再好吃也想换换口味,而且青菜黄瓜好吃,其他菜能失了水准?

    抱怨的不少,但她卖啥,一个个的就乖乖的买啥,说再多,还是逃不过它们。

    其实钱柏琴自己也想换,番茄就是一个,但……

    钱柏琴甩开杂念,弯下腰开始拔草,草长得快,已经有食指那么长了,抓抓不住,不抓又不好拔,容易留下根。

    野草只要有根就不会断,看似今天拔了,没有了,第二天却又能长出来。

    别家的地还能管个十天半个月,钱柏琴家的能管一天就阿弥陀佛了。

    虽然已经不咋出汗了,但干活又热又闷,没有都被憋出汗来。

    不过当活干完看着整整齐齐,没有草的菜地时成就感还是很足的。

    她拿着手机拍了一张青菜和黄瓜特写,又拍了一张番茄苗苗,最后再拍一张整这个菜地。

    四张图片配上我的菜地,小青菜小黄瓜吃腻了,来点酸甜可口的小番茄呀的文字发到了自己的围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