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不得不推迟去北疆了。”
可惜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幸灾乐祸。
亦浅摸了摸脸颊处的湿润,想到方才近乎解释的话,心里就像柚子皮,苦苦的,又涩涩的。
她少有地没有再盛气凌人般回嘴嬉闹,反而抬步走到了法阵旁边,仔细打量法阵中的生魂。
生魂的魂衣确实是少有的精致,绣纹特殊,看来应是世家子弟。
亦浅又仔细看了看,下意识拉住身侧白九的手腕,发出一道疑惑的声音。
察觉到亦浅依旧有些闷闷不乐,白九抿了抿唇,有些不安地紧跟在亦浅身侧。
看着她认真的侧脸,喉咙似乎动了动,正想说两句话讨她开心,就听见了她的诧异惊呼。
手腕上是亦浅下意识动作的温度,白九稍微平静了些,轻声问:“怎么了?”
亦浅顿了顿,像是回神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动作不妥当般忙松开了白九手腕,却不料还未来得及抽离的手反手被白九握住。
从手心处传来的源源不断的温度,似也能温暖内心。
亦浅抬头,正对上白九那双深邃如星光的眼,眸底深处似乎跳跃着笑意,她愣了愣,迷失在满是她的眼底。
良久又好似一瞬,亦浅率先移开了目光,只不过耳根处有些发红,在夜明珠冷光的映射下,无端引得人无边遐想。
白九下意识多看了一眼,然后低下了头,迅速又回头看了眼宁夏,发现其早就在他亲吻时就已经转身捂耳,方安心地回过头,但又不放心般伸手去抬了抬亦浅的衣领。
领口莫名一紧,亦浅险些没上来气,察觉到是白九在身后作怪,亦浅拍开了那似乎要勒死自己的手,瞪了他一眼,自己重新整了整衣领,清了清喉咙,看向法阵中的生魂,重新回到正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