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个白天过去了,狡有几次尝试着跳上木筏,都被大人们逼退了,大家昨夜就一夜没合眼,白天依然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夏守忠和大猛二猛时刻也不敢放松,生怕这到手的财富,被那所谓的瑞兽夺了去。
但是,被树虫土熏了一整天,我们木筏上的三人都不断咳嗽起来,木筏就这么点地方,躲都没处躲。
太爷爷和夏守忠轮流操作,一人控木筏,一人拿钢叉时刻也不敢松懈。
我一直抱着腥臭的背篓,离着这毒药包袱最近,咳嗽的也最厉害。我却不敢放手这能改变全家命运的机会。
夜幕慢慢的降临了,大家都已疲惫不堪,狡依然体力充沛,跳跃行走,还是那么轻松自如。一双黄镫镫的眼珠子闪烁着狡黠的凶光,离我们的木筏越来越近。
大家感觉一切都要结束了,到手的财富和今生的寿命,马上就要逝去了。
我已经气馁了,瑞兽也是神兽,人总是凡人,地再大,大不过天去,我们是逃不掉的。
没想到的是,你太爷爷的求生意志是最坚定的。
他向大猛木筏的方向吼道:“大猛二猛!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今天我们不能全死在这,要把龙蜕带出去。你俩留一个香火,另一个和我跟它拼了。”
他拿着钢叉跳下了水。
大猛正在撑着长棍划水,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
“哥,你照顾好咱娘。”二猛拿着弓箭也跳下了水。
夏守忠和我同时喊了一声爹、爷爷。大猛也在木筏上叫着,二猛,二猛。
虽然大家都难以割舍下这血脉亲情,但也都明白靠着当边防军和猎户,是永远也发不了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