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定中不知是疼的,还是气的,全身直发抖,跳着脚的大叫道:“给他垫砖!!”
夏一诺不断呸掉魏定中耳朵流出来的血,那血味让自己感觉到非常恶心。他感觉有些奇怪,为什么刚才咬着魏定中的时候,脑内好像有些东西在伸展。
这老虎凳真是名不虚传,当垫到三块砖的时候,夏一诺晕了过去,马上又被泼醒了。
此时他的脑袋都要涨炸了,这种疼痛不钻心,只钻脑袋,他感觉到上午的那些疼痛和现在比起来如挠痒痒一般。
此时自己脑袋里面除了疼痛什么也想不起来了,所有的精力意识只能用来抑制腿部带来疼痛,用脑袋涨爆的代价来抗衡这种疼痛都无法减缓。
他又晕了过去。
狱卒是比魏定中有经验的,他上来劝道:“一般晕三回就不能再弄醒了,再上刑很可能把犯人弄死。您也看出来了,他激怒您就是来求死的。”
魏定中此时的耳朵已经被包了起来,白白的纱布上殷出了一点红红的血迹。
他现在非常愤怒,怎么会听进去一个狱卒的话,拿起铁锤子,上来敲断了夏一诺的小腿。
吼道:“把他解下来,换别的!”
夏一诺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固定在了十字架上,全身扒光,双腿已经没了知觉,并且自己的门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拔掉了前面几颗。
无所谓了,只要给老子留几颗吃饭就好。
他看到魏定中拿着锤子站在自己前面,知道那魏定中肯定又要搞新花样了。
魏定中说道:“你今天最好别招,给老子点时间,老子现在不想听你说话,老子现在就是想泄愤。懂吗?”
说着,他拿起了那只锈蚀斑斑的锤子,接着说道:“还认识这个吧?今天老子就用它,给你断子绝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