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闹了一场以后,生活回归于平静,从那以后江可司就再也没有见到过傅立寒,就连信息都没有,忽然就有了喘息的空档。
徐露露怕他们再来闹事,干脆就守在病房里,把工作室里的工作带到医院来。
坐在病床上的江可司拿着画本在上面画着草稿,心神不宁一早上都不知道自己在画些什么,画本上一团乱。
她扭头看向桌子上对着笔记本工作的徐露露,忍不住紧张地开口,“露露姐,我有些害怕。”
今天就要拆线拆绷带了,在躺上手术台时她都没有那么的慌乱。
徐露露停下手里的动作,抬头看向病床上两手交握的她,起身走到她的面前,盯着她裹着纱布的脸看了看,这么多天她还是第一次听她说害怕。
她拉住她发凉的手,微微用力像是想要传递给她力量一般,“害怕就闭上眼睛睡一觉,醒来就好了。”
江可司蠕动着双唇,欲言又止竟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
“叩叩叩……”
正在两个人说话间,病房的门被人敲响,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向被打开的房门。
医生带着护士陆陆续续地走进病房,走到她的面前,冲着她微微颔首道,“江小姐,要拆线了。”
江可司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从病床上下来坐到椅子上,全程都紧抓着徐露露的手,连同她都跟着紧张起来。
纱布被一圈圈地拆开,闭着眼睛的她感受到脸上的束缚感逐渐消失,纱布拉扯时还能感受到隐隐约约的痛。
包裹了半个月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有些不自在,仿佛这张脸不是自己的似的。
“好了。”医生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