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触碰到伤口冰冰凉凉的,带着丝丝的刺痛和发痒的感觉。

    “松开我,我要吃饭。”躺在床上的江可司忽然沙哑着声音开口道。

    一直都不肯理他的江可司忽然说话,让他觉得很欣喜,意外的挑了挑眉,并没有按她的话松开她。

    他放下药膏,走到床尾把绑着她的绳子松了松,让她能在床上活动活动。

    回到床头摆好枕头,双手架在她的胳肢窝下把她拎起来靠在床头上。

    江可司面无表情着一张脸,任由他对自己动来动去,已经变得绝望。

    她只想补充体力,从这个鬼地方逃出去。

    傅立寒绑着自己不肯松开,每天不厌其烦的给自己擦拭身体,除了上厕所时能够得到一小会儿的自由以外,她都是被绑在床上。

    上厕所那一点点的时间都被他牢牢的盯着,她根本没有机会能够逃出去。

    靠在床头后,她的两只手一左一右的吊在半空中,伤口被粗粝的绳子拉扯到,她只能抓住手边的绳子,减少摩擦让自己不那么痛。

    傅立寒在床头坐下,打开保温盒将里面的汤倒出来。

    保温盒打开的瞬间香气四溢,让早就已经饥肠辘辘的江可司忍不住肚子咕咕叫起来,嘴巴里分泌出口水,紧紧地盯着保温盒咽了咽口水。

    她太饿了,饿的恨不得能吃下一头牛。

    “我可不敢松开你,万一你跑了怎么办,委屈你了。”傅立寒神色温柔地看着她,伸手挑开她挡在嘴边的头发,倾身在她的脸上落下浅浅一吻。

    江可司一脸恶寒的撇过头去,浑身上下都在拒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