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有甄玉棠在,阮亭无心插手这些事情。他打听赵家的情况,也是为了甄玉棠,“你有什么打算?”

    甄玉棠道:“严良拿了韩晚和韩叔叔多少银子,一个子不能差的要还过来,还回来之后,他妄想和赵家小姐双宿双飞,那就把他和韩晚已经定亲的事情告诉赵家老爷。既然赵家老爷是读书人,想来不会接纳严良这样不知廉耻的人当女婿。”

    阮亭接过话,“不错,赵家老爷在私塾授课,为人板正,注重声誉,一旦让他知道了这件事情,必然不会同意。”

    甄玉棠本来不太饥饿,不料想,和阮亭说着话,用了不少膳食。

    她看了眼阮亭俊拔的身姿,阮亭每顿吃不少东西,怎么一点也不胖呀。

    用过膳食,阮亭又把甄玉棠送回客栈,“甄小姐这次要在府城待多长时间?”

    “把严良的事情解决了,我和韩晚就回去。”甄玉棠突然想起徐氏的交代,“我大伯母给你准备了一些药材和衣衫,你在客栈门口等一会儿,我让樱桃给你拿下来,刚好你可以带回府学,省得你再跑一趟。”

    阮亭:“不急,等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再拿回去。”

    如果他现在就把这些药材和夏裳带回去,怕是接下来几日甄玉棠不会再去府学找他。只有把这些东西留在甄玉棠手里,他才有借口与甄玉棠见面。

    阮亭叮嘱道:“那我先回府学,你和韩晚都是女子,晚上记得让小厮守夜,这间客栈环境清幽,但还是要注意安全。”

    甄玉棠笑了一下,“知道啦,我经常来府城的,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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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韩晚精神许多,虽然眼眶红肿,但不再把自己闷在屋子里痛哭流涕。

    甄玉棠去到韩晚屋子里,吩咐樱桃把轩窗打开。

    她倒了一盏茶,递给韩晚,“晚晚,你哭过一场了,情绪也发泄了,不要用严良的错误来惩罚自己。严良这个狗东西在外面逍遥自在,你在客栈暗自神伤,他根本不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