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良皱着眉,“我手里没有这么多银子,你这是在强人所难。再说了,你和你爹,才没有给我那么多银子。”
韩晚笑了一下,摸着指甲,“你欺瞒了我这么长时间,和你退亲,还损了我的声誉,多出来的银子就是补偿。你手里有没有钱,不管我的事,我就快回去泰和县了,最迟明天,你要把钱还回来。不然,严良,你不是说我是泼妇吗?一个泼妇会做出什么事情,想来你是清楚的。”
严良咬牙切齿的盯着韩晚,他没有想到韩晚会这样威胁他,“你变了,以前你那么温柔,你不是这样的人。”
韩晚嗤笑一声,“我是变了,这不是你一手造成的吗?”
严良理亏在先,他心里窝着气,“韩晚,即便咱们俩要退亲,我还是想要劝你一句,远离甄玉棠。有许多事情,都是她撺掇着你做的。”
“撺掇?”韩晚一下子怒了,拿起桌面上的茶盏,使劲泼了严良一脸的水,“若不是有玉棠在,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这么快振作起来。严良,不许你诋毁玉棠一句。你不配!”
严良极其败坏,甩袖离去。
他万般不情愿,但目前他只想快点解决韩晚,无可奈何,去找了那位赵家小姐,花言巧语哄了一番,凑齐了银钱。
严良沉着脸,把五百两银票给了韩晚,“以后我们就没有任何干系了,韩晚,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出现在府学,你也不要去找赵小姐,她是无辜的,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
韩晚翻了白眼,谁愿意和他这么个脏东西有瓜葛,“那就祝你和赵家小姐这对狗男女长长久久。”
她与严良分开后,直接去私塾找到了赵老爷,声泪俱下,把严良是如何欺负她的,全部告诉了赵家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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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当天晚上,甄玉棠做了一个梦。
梦中,她与阮亭成亲后,阮亭和严良一样,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不用功读书,背着她在外面和别的女人勾勾搭搭。
阮亭和那个女子卿卿我我的时候,恰好被她撞到了。甄玉棠怒气冲冲的去捉奸,阮亭却倒打一耙,把所有过错推到甄玉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