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问道:“姑爷?生病的可是阮解元?”
平时道:“正是。”
“你不早说?我这就去!”陈大夫一改方才不善的语气,拎着药箱子就往外跑。
平时:……
早知道他一开始就应该把姑爷的名讳报出来。
陈大夫去到客房,给阮亭把了脉,又检查了一番,眉头拧了起来。
甄玉棠注意着他的神态,“陈大夫,可是出了什么问题?”
陈大夫眉头皱得死死的,阮解元不像是晕倒了,更像是睡着了,难道是他医术不太精湛的缘故?
他又把了一次脉,“阮夫人不必担心,目前来看,阮解元没有大碍,待会儿开几副驱寒的方子即可。”
“目前来看?”甄玉棠重复了一句,有些担忧,“陈大夫是什么意思?”
陈大夫解释道:“感于寒湿,则善病骨痹。阮解元在雪夜里待了那么久,风寒侵体,肩部腿部容易患上痹症。等阮解元醒来后,还望阮夫人叮嘱阮解元,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还有,接下来一段时间,阮解元需要好生休养,若有不慎,恐是会损了身子。”
他也没说阮亭一定会感染痹症,只是有这个可能嘛!
看起来阮解元和阮夫人似是闹矛盾了,不然也不会在雪地里站那么久的时间。
阮解元这般男子汉,还被阮夫人在雪地里罚了那么长时间。哎呀,阮夫人生得一副好皮囊,吴侬软语,国色天香,没想到还是个母夜叉啊。
同是男子,陈大夫的小儿子很是钦佩阮亭,这样一来,陈大夫故意往严重的地方说了几句,等阮夫人心软了,阮解元就有好日子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