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乐初看着白寂一步一步向他走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他的心尖儿上,有种酸酸涩涩的欣喜。
他在走向我,他在乎我。
在记者们发现之前,年乐初戴上了口罩,化身为白寂的保镖兼助理,摆出了保护者的姿态,护送白寂离开会场,坐上了车。
记者们穷追不舍,拦在白寂的车前不愿让步,司机不断鸣笛,会场保安生怕引起骚乱,竖起人墙挡住记者,白寂的车这才顺利开走。
年乐初升起前后座的隔板,让后座形成了一个独立的空间。
年乐初摘下了口罩,一言不发地抱住白寂,与他接吻。
这个吻一点儿都不温柔,带着一股狠劲儿,吻得白寂的嘴唇有点痛。但白寂没有后退,他张开了嘴,让年乐初能够更深入地亲-吻他。
白寂被吻得手脚发软,双手环绕在年乐初的脖子上,眼神涣散,是动情的表现。
年乐初把脸埋在白寂的脖颈间,眼圈红红地说:“哥,我好嫉妒啊。”
白寂问:“你嫉妒什么?”
年乐初说:“我嫉妒仇天放,他拥有了你十年,还跟你有共同的财产。”
白寂说:“我们是大学同学,那都是过去了。”
年乐初说:“你读大学的时候我还在玩泥巴。”
白寂说:“那你玩了挺久的泥巴。”
年乐初: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