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聿生:“行了你别哭了,左右有惊无恐,谅他们怎么写,不行就拿钱打点。”

    这人嘴里竟也有温存话哦。不是那种搪塞的温存,是像隔空替对方揩泪的温存。

    游戏因某人这破天荒的违和感打岔,gameover了。

    温童抬头,心中磨刀霍霍,朝他背影转嫁愤恨。岂料被窥伺的人将好撂电话回眸,她即刻目光闪躲,投石问路般复又去。

    她假正经,赵聿生唇角也拿乔失败地浮笑。

    他纯粹觉得这笨蛋太白纸。

    全无城府计算,脑袋长眼睛里,什么都不说也能出卖内心。

    “会给打火机装油吗?”趁黄灯减速间隙,他从储物盒摸出水火瓶,一并同空油的火机递与后方。

    “什么?”

    “帮个忙,我手没空。”

    温童目光掉他右手上,看他食指叩叩防风盖,催促意味,十足十求人也不降身份的架势。

    她伤脑筋,“我没弄过这个。”

    “你拿到手,我指挥你怎么操作。90后多学些技能不亏。”

    ……凭什么你叫我拿我就拿,我覅面子的啊!

    温童脑子里小人干架几回合,到底心不甘情不愿地接了。她的确可以冷眼摆谱,但他手就这么傲慢地晾在眼皮底下,太阴森,她还想多几年阳寿。